淡淡地看着外面的路灯,只露出半个侧脸和小巧圆润的耳垂。
她继续道:“所谓的电疗并不是网上说的什么科学高频电流治疗,也不能治疗任何病,只是简单的一种惩罚手段而已,把学生绑在椅子上用不致死的程度来电击,电一次收费250,每周向家长报一次账单,我在的那年有个男生的家里一个月收到了七万的账单。”
除去最开始的那几周,后面柳萤被“电疗”的次数变得极少,倒不是为了给柳青山省钱,而是那所谓的“电疗”实在是太痛苦了。
电流穿过全身的时候并不是浑身麻痹的感觉,而是剧痛,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人随时都保持着清醒知道自己不会死,但是无数人却更期待死亡。
“会在哪些情况下被电疗?”
“很多,起床晚了,刷厕所不够干净——别惊讶,长任医院没有任何清洁工,所有的打扫工作都是我们在做,地砖上不允许有灰尘,垃圾桶中不许有垃圾,床上不许有被子,违规的话都要被带去电一下,甚至在木教授演讲的时候不够专注没有及时鼓掌,表情不够真诚,没有及时掉眼泪,都要受罚。”
男人正在纪录的动作有微微的停顿,哑然片刻后才有些干涩的开口:“惩罚的手段除了电疗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