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据也找不到。
医院学校全是兴奋得蠢蠢欲动的记者,他们恨不得从卢雪欢嘴里挖出所有细节,恨不得把她绑在镜头前面一遍又一遍地叙述被侮辱的过程。
“我想让坏人得到惩罚,凭什么就只有我去死!”
卢雪欢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沙哑颤抖,站在她身边的柳萤咬咬牙,飞快地跑回了学校。
从天上飞的鸟到学校里闲逛的流浪狗都被柳萤问了个遍,她不顾别人的眼光翻着垃圾桶寻找证物,一边掉眼泪一边给自己鼓劲儿。
最后柳萤拿着那些证物和从所有动物那里探听到的细节,义无反顾地奔向了那些警察和学校的领导。
她说得详细又肯定,仿佛自己就是一个阴暗角落的旁观者,目睹了兽行发生的一切。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只是负责这件事的警察,就连她的爸爸也惊异地问她。
在所有人的厉声追问下,在大人们和善微笑说会相信她,不会害她的保证下,在想到自己好朋友还在医院等着一个公道的时候。
十三岁的柳萤说出了让她后悔一辈子的话。
“我能听懂狗叫。”
再然后,她被自己爸爸绑着送去了长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