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宣瞬间脸色大变:“不——”
“啪嗒”一声细不可察的轻响,针头断了。
一脸错愕的季沉朗:“???”
惊恐被堵在嗓子眼的季沉宣:“……”
沙发上,被铐住一条胳膊的萧池,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黑白分明的瞳孔,冷冰冰地盯住近在咫尺的男人,像个不带感情的机器,准备清除一只死老鼠。
“你怎么这么快……”
季沉朗一个激灵回过神,立刻返身就要去寻□□。
萧池的反应如电光火石,长腿一扫,便使他绊倒在地。
紧跟着后背被重物死死压住,是萧池一只脚踩住了他,季沉朗陷在地毯里,痛苦地大叫一声,全身骨头仿佛移了位,心肝肺都快被踩爆了!
“咔嚓”一下,萧池拧断了手铐,轻松得宛如拉断一根头发丝。
“萧池……”注射器掉落在地上,无人理会,季沉宣瞪大眼睛,身体紧贴在玻璃壁上,仿佛这样可以离他近一点。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池,于盛怒中沉默,眼神冷得叫人战栗,陌生得可怕。
四周的空气,安静得像结了冰。
萧池的视线环视一周,落在断裂的针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