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把脑袋凑过来,一副体贴的模样:“我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他切了一块鲜嫩的小羊排搁到萧池的餐盘里:“方便什么?”
“方便你偷袭啊。”
季沉宣切羊排的动作猛地停顿下来,脑中一根线啪得短路了,在小恶魔的引诱下毫不犹豫扔掉了刀叉,搂住萧池肩头恶狠狠地啃上去。
很缠绵的一个吻,在昏惑的玫瑰灯光下,唯有他二人,可以放肆大胆的,不需顾忌任何人的眼光。
萧池捧着男人的脸,用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和技巧,两双嘴唇厮磨着彼此,舌尖探进去,尽情掠夺口腔里的空气。
耳边有黏腻的水声,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变得急促,他扣着季沉宣的后脑勺,又来回抚摸后颈,胸口隐隐有团火被挑起来,但又不知从何处发泄。
萧池叼住他的嘴唇,含糊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转正……”
季沉宣享受地沉浸在这个吻中,思维几乎凝滞,仿佛没有听清:“嗯……什么?”
两人越贴越紧,仿佛一株彼此生长在一起的并蒂花。
情正浓时,萧池忽而推开他,季沉宣后背撞在椅背上,愕然:“怎么了?”
萧池眼尾眉梢被玫瑰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