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方医生再三叮嘱,他只好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往里,再往里一点。
意识到抵在药栓后面的东西是什么,季沉宣只觉得呼吸都要被点燃了,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触碰到的地方变得尤其敏感,任何一点细微的颤动,都跟要了命似的。
那些沸腾的血液在体内疯狂游走,掉了个头,往另一处汇聚而去。
感受到药物在高温下慢慢化开,季沉宣咬住嘴唇,又听萧池好奇的声音:“有点黏黏的……”
季沉宣脑海里轰的一下,羞赧难以言说,肌肉跟着收缩,不受控制地把人给挤了出去。
“啊,已经好了吗?”萧池还想再检查一下,被季沉宣死死盖住被子,彻底隔绝了视线。
“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小气。”萧池不满地嘟囔一声,重新去洗手。
季沉宣像是打完一场大战般,终于解脱了,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那股子晕眩感立刻卷土重来,催得他昏昏欲睡。
被子罩在头顶,埋在这片窒闷的昏暗里,才不会有人察觉到他异样酡红的脸,才不用去面对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季沉宣仍是方才蜷缩的姿态,那些不适感都消失了,却偏偏留了一点影子,在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