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季沉宣稍微偏过头,嘴唇不经意擦过萧池的嘴角,软软的,仿佛透着巧克力蛋糕的香甜气。
“怎么……?”季沉宣整个人都僵着,一动也不敢动,两只手无处安放,微微抬起来,似乎想搂住他的腰,又放弃了。
直到看见他手里那截冰锥子,季沉宣才明白那电光火石间发生了什么。
“小心头顶。”他带着季沉宣往室内走,小心避开雨檐下摇摇晃晃的冰凌。
两人避过一劫,萧池仍搂着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揽在男人腰间,像一道钢铁浇筑的箍,纹丝不动。
“你没事吧?”
见季沉宣摇头,萧池这才放开手,胸口骤然失了热源,季沉宣立刻感觉到一股凉意沿着脊椎骨窜上来,即便将阳台的门严严实实关死,也找不回那股令人心跳加速的温暖。
季沉宣盯着他的手,蹙眉:“你还拿着这玩意做什么?快丢掉,手都要冻坏了。”
“哦。”萧池仿佛随意收紧五指,那样粗的一截冰,瞬间被他捏碎,齑粉般簌簌落下,铺了一地冰渣。
季沉宣目瞪口呆:“你……”这还是人吗?
萧池淡定自若地拍掉掌心的碎冰:“我说过了,我很强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