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搁在一旁,迅速换了一杯凉水,一面轻拍他的背,一面喂水,摇着头幽幽感叹,“还好有我照顾你,否则你这么笨,可怎么生活?”
季沉宣咳得越发狠了——是谁照顾谁?啊!
“那个毛衣,你真的不要吗?其实我……”
“不、用。”季沉宣一字一顿再次强调,脸色浮起一片薄红,也不知是因为自作多情的羞恼,还是被滚烫的咖啡呛到的缘故。
“……哦。”萧池抿了抿嘴,把毛背心拿在手里,“我去给安娜换上。”
一路走向阳台,萧池感觉到季沉宣的目光似乎一直落在自己背后,开门时他扭过头,对方却安静地看着电视节目。
仿佛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萧池找到安娜,下了暂停工作的指令,将毛背心一点点给它套上,嘴里碎碎念个没完:“安娜啊,虽然我们俩现在不再是同类了,但是……如果有一天你也有自我意识的话,希望你不会像我过去那样寂寞。”
“我和你都很幸运。”萧池拍了拍安娜的金属脑袋,露出一个微笑,“我们都遇到了季沉宣。”
“你在磨蹭什么呢?”季沉宣不知何时出现在阳台上,抱了一件浴衣倚在门边,指骨曲起扣着落地窗,发出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