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志冷淡道：“我们看重的是能力，目前看来你的能力，特别欠缺，而且态度也很散漫。”
“老同学，我态度没散漫……”方凌怔怔道。
“没散漫？你看看你的吊丝样子，穿一身破西装来面试，不是散漫是什么？”
鲍志说话时一脸嫌恶，摆明了是看不起方凌。
“我……”
方凌被他训斥得脸孔涨红，内心充满羞辱和愤怒，却只能忍气吞声。
没办法，他是来面试应聘的，而鲍志是面试官，他可以说豁出去了一切，跑来彩虹科技，没有退路。
如果没有被彩虹科技录取，他的人生肯定就完蛋了。
“不过，念在老同学的情分，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鲍志突然话锋一转。
“真的吗？”方凌一阵惊喜。
“是的，你有打扫经验吗？我们大厦缺个清洁工，主要工作是扫厕所。”
鲍志笑道：“你想不想做啊？”
“扫厕所？？”方凌闻言顿时怒了，“鲍志你太过分了！你可以不录取我，但是不能羞辱我！！”
“呵呵，羞辱你怎么了？？一个没出息的臭吊丝，真觉得你是大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