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的邴兰身前。
“走了……你说这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走了呢?”邴兰泪如雨下。
“是重病还是意外?”李峰问道。
“哼,还用说,肯定是意外。”项德阳望了他一眼,说道:“具体情况他们还在调查。”
“意外?什么地方出的意外?”项月蔷问道。
“呵呵,什么地方出的意外,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项德昭冷笑了一声。
“二伯,我不懂你什么意思。”项月蔷皱眉道。
“你不懂?呵呵,家主逝世,对谁的好处最大?当然是你了,下一任……不,应该是现任家主了。”
项德昭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不要凭空污蔑我!”项月蔷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么急干嘛?心虚了?”项德阳冷笑道。
“我……”
“够了!”
邴兰怒声道:“吵什么吵?人都已经死了,少一点无端的揣测,等调查清楚再再说话。”
一群人顿时闭上了闭嘴。
李峰深深地望了一眼项德阳、项德昭两兄弟。
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