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他微微弯了唇,漆黑的眼眸里是纯粹的释怀和喜悦,“你没事就很好。”
“我本来当然是没事的,但是我现在有大事了。”
“什么事?”
池杉觉得自己有种想把他啃死的冲动。
她裹着毛巾毯,遮住自己没穿内衣的胸,但因为心情太烦躁,套了半天都没能把拖鞋套好,最后干脆不穿了,以一个活佛济公的形象,站在他面前,气急败坏:“不是,你怎么能跟宿管阿姨说我怀孕了呢?你找个别的理由不行吗?比如我生病了,我低血糖了,我......不行吗?!”
陆峪懒洋洋地抬了抬眉:“这些理由,你觉得能够打动宿管么?”
“那也不能说我怀孕了!”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有需求才证明身体健康,有时候措施没做好,意外怀孕不是挺正常的事儿。阿姨这么大年纪的人,经历过多少风雨,她能理解的。”
“理解个屁!”
池杉已经开始气的骂脏话了,“反正就是不能说我怀孕了!”
陆峪看着她犹如一只愤怒的可达鸭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虽然对她的“保守”不敢苟同,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下次我就不说你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