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就来了澳门,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着解决。
但是来了之后,他反而不着急了。
悠哉游哉地天天对着个电脑,既不出去商谈生意,也不去赌场过一过手瘾,把自己整成一个颓废宅男。
按照以前,再颓废池杉也是不会管他的。
可催眠了自己几天之后,她也对陆先生放下了一点成见,并且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池姑娘挥霍了三天的钱财,这天傍晚,提着大包小包回酒店后,就盘腿坐在陆总面前瞅着他。
陆总被她盯了三分钟,终于抬起头,面无表情:“你对着我拜佛呢?”
池杉抬了抬鼻子上的墨镜:“陆峪,你不是要来赌博的吗?”
“谁跟你说我是来赌博的?”
“你自己说的啊。”
池杉把手机微信里的聊天记录给他看,“你不是还跟我炫耀说自己是赌神要来赌城掷千金大赚一笔吗?”
“我觉得我并没有这样说过。”
“但是你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陆峪被她脸上那黑不溜秋的墨镜“看”的眼睛疼。
抬手直接给她摘掉了,挑着眉毛瞅她:“你想去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