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和他演戏。
陆峪的眸色沉了沉, 不知道想起什么,微哑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怒意和烦躁:“我们是两情相悦,要不是那个夺舍女鬼,老子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他想到了那段充满粉红泡泡的青春岁月。
那时候,他和池杉上同一节金融课, 回回都做最后一排。
池杉特别喜欢吃金丝猴,每次书包里都揣着一包奶糖,他教她写论文,她就把奶糖一捧全都送给他,笑的特别开心,黑眼睛子里头全是崇拜。
后来周末她起不来,占不到图书馆的座,教室里又没有电脑插头,就只能到他公司自习,背着个书包,乖乖巧巧地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里,和他同进同出同吃同工作。
......
陆峪靠着枕头,被子经过刚才一番折腾,有一大半都垂到了地上,露出□□的上半身。
哪怕是在黑夜里,腹肌和胸膛的肌肉线条也还是特别明显。
但馒头团子完全没有心情欣赏这副景色。
它见陆峪沉默不语的样子,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什么伤心往事,实在好奇,就拼命扒着屏幕往前探:“你们到底是怎么谈上的,你跟我说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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