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呀。
她在国内的时候, 那么多名气被炒的死高死高的网红店呢,兴致勃勃去打了卡之后,发现味道其实也就一般。
质量和价格完全不成正比。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池姑娘如此这般自我心理安慰一番, 已经能够很平和地在街头排队等待200日元一份的章鱼烧。
——如果没有陆峪的挑衅的话。
池杉挂着耳机, 捧着一盒热气腾腾的小丸子, 内心却好像没卖出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寒冷。
她戳了戳盒子里的章鱼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哀的呜咽, 既气陆峪是个没良心的资本家,又气自己话说的太快。
说实话, 要是陆峪不提, 她也根本就没有那么想吃那家料理店。
但是陆峪一提,她就感觉自己心里的不甘心在咕噜噜冒泡,烧的五脏六腑都在痛。
池杉太了解陆峪了。
他这个人:冷血、心硬,一口唾沫一个钉子,说出来的话基本不会反悔。
把自己当成了封建社会的小皇帝, 觉得出尔反尔就是有损龙威。
池杉要是可怜巴巴地服软,他还会觉得很有趣,获得一种居高临下的快感,兴致勃勃地把她当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