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软的,亲密的,带着笑意,一声声响在耳边。
......
那种感觉太过真实,真实到第二天陆峪醒来,竟然下意识地因为身旁的空荡而感到失落。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是内心早已对池杉有了绮念吗?
又或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这种不可控的感觉,都让陆峪极不舒服。
他习惯把所有事情掌控在手里,包括感情。
既然现在还没有探究清楚,那就先把人把握在手里。
眼皮底下看着,总比天高海阔任她自由飞好。
他俯视着沙发上安静的“尸体”,思考了一下,又把毯子掀开一个角,让她呼吸。
——瞧,他对人质可真贴心。
.
当然。
身为人质的池杉,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人质。
她现在更加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如她自己所料,在昏睡过去的下一秒,她就穿越重重时空屏障,来到了五年之后熟悉的玻璃罩世界。
而此刻的她,正在玻璃罩里努力地思考办法,希望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