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那种熟悉的焦虑。
内在的她,和外在的她,好像彻底分离了。
外在的那个池杉能笑能动,能对别人的交流做出任何合理的回应,但是那就好像是身体自动的肌肉反应,并不是来自她主观的行为。
她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很远的其他地方,静静地凝视着外在的自己,心底里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好像身体在演戏,而她已经失去了自我。
她做任何事情,都只是因为“我该这样做”,而并非“我想那么做”。
——心理医生曾经说,她可能患上了人格解体。
但又相对来说没有那么严重,所以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池杉果然不负所望。
但是现在……
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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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下到三十七楼,停了停,有人走进来,居然是池杉的经纪人。
她看见电梯里的陆峪,愣了一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热情地打招呼:“真是难得,今天居然遇上了陆总,陆总早上好啊。”
“杉杉,快过来。”
经纪人拉过刚才一直站在旁边玩手机的池杉,积极地套近乎,“真是,看见陆总,你怎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