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队见笑,没有特殊事情,不敢贸然打扰。”
程如山和岑队长只相处过几天,虽然岑队长对他态度很好还特意给他留电话,让他去省军区的时候打电话一起喝酒,他也不可能真的骚扰人家。
“看来这是有特殊事儿,说吧,是换媳妇儿还是换工作。”岑队长不改嬉皮笑脸的模样,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
程如山:“……多谢岑队长关心。媳妇儿很好不用换,工作很好也不用换。而是我家平反之事,我怀疑当年另有内情。”
岑队长的声音略正经一点:“程如山,我看过文件,当初你家的确在打土豪名单上。按照土地亩数定的,过杠儿就算,而且你爷爷和大伯确有跟日伪军交往的记录。这个文件不是造伪造的。”
程如山知道纠缠这些没有意义,比如说什么我爷爷和大伯那时候支持革命,提供钱财粮食等等,我爷爷和大伯与日伪军交往是为了保护百姓不被荼毒。他知道说这些没用,如果有用的话,当初就会被考量在内。所以他不想辩解,现在辩解无意义。
“岑队长,文件可有说程福贵当年勾结伪军黑帮贩卖烟土,曾经被我大伯关禁闭?”
岑队长:“我查查。”
当初看上程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