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先还看得见,不会被鼠咬虫蛀的,比如房子和一些家具、古董。”
“公社现在忙秋收呢,你得先等等,等他们有时间,成立一个平反讨论小组,专门办你家这个事儿。”程福贵已经有些没底气,却还是强撑着,“不用两年一定给你办妥。”
程如山拿回文件,“没事,我会给县革委会递交申请,请他们派人下乡协助,毕竟这是大案件。革命乡绅被打成反g命黑地主,理应派县干部来处理。”他顿了顿,看向程福贵轻哼一声,“你怕是还不够格处置。”
程福贵咬紧了牙,两边咬肌都微微颤抖,“孩子,做人还是得往前看,大局为重,活在过去是没有意义的。”
程如山笑了笑,“这句话送给你正合适,程书记!”他退后一步,把文件放回包里去,“告辞。”他转身离开程福贵的办公室。
程如山一走,程福万立刻跳起来,骂道:“大哥,你看见了吧,这小子也忒嚣张,简直比当年程如州还嚣张得很。”
程福贵恨声道;“他有嚣张的资本。如果是咱们家,你们谁能做到他这样?”
程福万立刻变哑巴。
程福贵往后靠在椅背上,“只怕局势要变了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