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到卖孩子的地步,之前她就隐约听见有人嚼舌头,只以为是开玩笑,哪里知道都说到自己跟前来了。
她家儿媳妇好不容易和家里一心,她烧高香还觉得不不够呢,怎么能听得人家说不好?
她难得地冷着脸,“你是跟着去看了?红口白牙这样污蔑人?我们宝儿娘这会儿疼孩子跟眼珠子似的,怎么你就这样污蔑她?”
“哎呀,你可千万别多心,我们没说姜知青,就是说有那么一个人。”
闫润芝:“哪么一个人?你说出什么村叫什么来,我看看。”
这些人日常顶多去个公社,绝对说不到五里以外去,她倒是要看这周围还有哪个知青有俩儿子的。
那妇女被闫润芝刺弄得讪讪然不说话了,只低头搓麻绳。
魏琼芳撇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的,婶子你不用气,自己问问她不就知道了?”她对闫润芝倒是客气,只针对姜琳。知青们称呼社员,多半根据年纪叫。
闫润芝对她可不客气,一改往日的息事宁人,一定要给儿媳妇争个清白出来,“你这个知青,为什么总说我们宝儿娘的坏话?”
以往闫润芝也听过魏琼芳说姜琳的闲话,那时候笑话最多的是姜琳堕落、好逸恶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