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闫润芝去把院门关上,回来道:“咱们一家第一次吃团圆饭,要吃得安安稳稳开开心心的,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她盘算程如海那个鳖蛋,知道冬生回来肯定得过来,不让他来扫兴!
儿子媳妇儿好不容易团聚,第一晚上怎么不得亲热亲热,他要是来添堵,哪里还有心情?
关了院门,一家人就在院子里吃饭。没有酒盅,程如山拿俩粗瓷碗,闫润芝高兴,要喝点,“宝儿娘,你也喝。”
姜琳婉拒!她道:“什么时候把宝儿爷爷他们接回来就好了。”过两年差不多可以平反吧。
程如山:“我正想和你们说,过两天我要先去省、地区办手续,办好先去农场把爹和州大哥他们接回来。”
闫润芝惊呆:“放、给放、放回来了?”
程如山就按岑队长的意思解释自己跟着运输队去了边疆不能通信,最后道:“上头说要给咱家平反,以后不是地主、富农,是革命家庭。”
“真、真的?”闫润芝声音都抖了,端起酒碗咕咚一大口,酒咽下去把眼泪辣出来,簌簌地落,越擦越多,止也止不住。
大宝小宝凑过去安慰她,“嫲嫲,我爹回来,你哭啥?”
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