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啊,欧阳姐还真的挺惨的,我见过她一次,脸上全是绷带,有一块没包裹严实,露出来一点皮,可吓人了,整张脸都变成那样,想想就发毛,挺可怜的,你说七爷这惩罚是不是过分了?”
“过分?七爷可够念旧情的了,这处罚放在别人身上就是个工作,还不是她自己作死?”“那倒也是。”“我听说她自从脸毁了之后,一整天一言不发,特别阴郁,可吓人了。”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急救不找咱们基地最专业的‘兽医’姜大夫,居然找王大夫,他一个牙医,懂什么包扎啊,我说啊,欧阳姐捡回一条命,就已经是奇迹了。”
“说不定都被吓坏了呗,谁近就找谁,那两个主事儿的,都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啊。”“他们不懂,那难不成后勤那些人也不懂?”“行了行了,就你懂,你说,欧阳莹的脸还能救不?万一后来再找‘兽医’帮忙二次手术呢?”
“手术什么哦,医疗物资这么紧张,再说了,你也叫他‘兽医’,咱们基地最高的医疗水平是个‘兽医’,整容?可别做梦了。”
“……”
这样的对话比比皆是,姜芮听得很爽,一个人走路也能笑出声,就是牵动脸颊肌肉,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