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琯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的道:“想啊,小琯琯做梦都在想皇外祖父。用娘亲常常对父亲说的话就是,小琯琯想皇祖父想得心肝儿都疼。”
文帝不由自主的瞄向了正紧挨着贾赦坐着,一点也没有女儿家家该有的矜持含蓄的妩媚,再一次感到心塞。他的外孙女儿想他想得心肝儿都疼,而他唯一的女儿却是想相公想得心肝儿疼。
讲真,有那么一刻,文帝差点就觉得自己就是那冷酷无情,让牛郎织女一年只能见一次面的万恶银河,害得人家夫妻足足分离了一个来月。
哎。心真的好塞…
觉得心好塞的文帝瞄了一眼水宸,发现水宸居然也跟张灵在角落有说有笑,气氛好得不得了,顿时那颗孤家寡人的老父之心越发的苍老起来。
论塞狗粮扎人心的能耐,果然他这一双嫡出子女无人能出左右。
文帝摇头叹息一声,越发觉得自己有点自讨心塞。于是文帝果断的不再注意贾赦夫妻俩和水宸夫妻俩,转而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软萌的贾琯身上。
小型的家宴茶酒过三旬,文帝终于说起了正事。如妩媚先前所料的一样,文帝所说之事与皇家围场发生的‘逼宫’‘清君侧’事件有关,更与水泽潜伏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