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镇定点的二儿子水汭的身上,询问他们怎么将自己给搞成了这么鬼样子。
水汭有些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回答道:“父皇啊,三弟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痴。遇到狼群不避开不说,还他妈叫喧着要当个除狼英雄,也不想想就他那个小身板不说打狼了就连打狗也是送菜的命。幸好贾侍郎跟着,不然父皇你只能在清明上香时,从灵牌上看到儿子和三弟了。”
如此原因自然惹得文帝好一阵无语。不过总是自己的儿子,只要不学那狼子野心的货要将自己这个老子宰了,即使儿子蠢了一点,文帝觉得自己还是能够接受的。所以在将水澈踹离自己的大腿儿时,文帝直接无视了水澈,开始就他们目前的处境,又谈论了起来。
不提文帝他们六人谈论来谈论去,究竟讨论出一个什么样儿的结果,且说京城这边,文帝御驾刚出门还好,可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京城各处可通内外的城门愈发森严时,留守京师的大臣也越来越战战兢兢,恨不得整天窝缩在家、轻易不敢出门时,风雨欲来气氛也越发的浓厚。特别是十几天过去,皇家围场那儿是一点消息也没往回传时,风雨欲来的味儿也到达了顶峰。
这天,妩媚本来是打算陪着府里的孩子们出门去京郊外的大佛寺上香打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