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巫璜没说话,丹粟也没说话。
他们看着雕花的大门开启,葫芦大跨步迈入,也能察觉到远处追踪葫芦一行而来的丹尼斯等人逐渐靠近,却谁也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巫璜才轻轻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丹粟。
丹粟的耳根已经红了。
少年模样的小家伙满脸窘迫地试图把脑袋埋进胸口里,吭哧吭哧好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因为巫璜一叹气更是从耳根烧到了脖颈。
“这是……”巫璜开口,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丹粟用手捂住嘴,奶狗似的眼巴巴眨着眼欲盖弥彰,“不、不是!”
可分明就是。
巫璜别的兴许记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致还是记得的。
这是从宫殿中最高的塔上向远处眺望,所能看到了山峦起伏,河川流淌。
山青水色染在绣线上做成了屏风支在桌上,是巫璜爱用的小物件。
只不过下葬的时候没带着——和丹粟的那把剑一样,那般好的景致陪着他烂在墓里着实可惜了,不如留给丹粟做个念想。
是的,矮人们隐居了数百年,过了数百年安稳日子的地方,不过是一扇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