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茜萝去了洗手间。
“言言,我给阿觉交代了,今天把苏斜喝翻,过去的事情就翻篇了,以后我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找秦怡然,就彻底跟他没关系了。”
郑茜萝对着镜子补完口红,对南言乐呵呵说道。
南言洗了手,慢条斯理:“那你要让罗前辈小心一点。苏斜很能喝。”
“不会,看他刚出道的新人,还是学生模样呢,怎么会喝得过阿觉。阿觉可是多年酒桌子上练出来的。”
郑茜萝诧异。
南言补充了一句:“相信我,苏斜真的不是随便就能被喝翻的人。除非罗前辈是酒桶。”
罗人觉不是酒桶。
他和苏斜划拳玩了几圈了,苏斜从生疏到熟练,很快就让罗人觉反喝好几倍。
罗人觉不信这个邪,挽着袖子教苏斜抽牌。
南言和郑茜萝围观了一会儿,对视了一眼。
罗人觉危险了。
苏斜真的是很能喝。
“小苏,你年纪不大怎么酒量这么大啊……”罗人觉已经喝得有些轻飘飘了。
苏斜给罗人觉又倒了一杯酒。
“我北方人。”苏斜长得很秀气,让人很难联系到他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