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套复杂华丽的袄裙套在了衣服身上。
沈珺故帮她收拾着衣襟。
“等等出去的时候,你告诉他我们是夫妻关系。”沈珺故的声音不大。
南言一愣:“嗯?为什么这样?”
“对你好。”沈珺故慢条斯理道,“东岭现在是在从你的身上找影子,他的灵感。他会没有度。但你是已婚关系,并且你的丈夫陪同在侧的话,他就会收敛很多。”
其实不是。对于东岭这种人来说,别人的婚姻关系在他眼中没有存在的显现。
只是沈珺故和南言都通过正常人的角度去考量了,一致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毕竟南言也有些懵,东岭的那个眼神,太炙热了。
南言随手把长发挽了起来,簪了一朵绒花在鬓角,捏着团扇走了出来。
东岭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他蜷缩在一地的绵柔毯子之中,抱着膝盖埋着头的模样,像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孩童。
东岭很瘦,白色的t恤下,清晰可见他肋骨的痕迹。
听见洗手间的动静,东岭抬起头来。
那一瞬间,东岭的眼睛里迸发出了无比明亮的光。
他起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