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过来问问儿媳妇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南言没接到,沈添正等早上又给儿子打了个电话。
这给儿子一打电话,可不就知道儿媳妇在医院了么。
沈添正当场就要联系国内知名医生让跑一趟去给儿媳妇看看,还是沈珺故拦下来的。
昨夜南言输液过后,体温逐步降低,睡下去时紧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没几个小时,她整个人的难受已经烟消云散,除了手上还吊着针,看不出她的不妥。
她睡着的时候呼吸轻轻浅浅的,侧着脸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巴掌大小脸,看上去乖巧极了。
只是可能因为不舒服,她睡得不太/安静,睡一会儿会动一动,会翻身。
沈珺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守了她一夜,观察着她的身体情况。
等天色蒙蒙亮,南言已经趋于平和,沈珺故这才拒绝了沈添正要请人过来的打算。
南言也觉着自己的身体恢复快,又挂了针,基本没事儿了。
这一天全程沈珺故都陪着她在病房内,哪儿也没有去。
病房里只有一个单人沙发。沈珺故一夜未睡,临中午的时候有些困倦,手支着额头坐在单人沙发闭眸养神。
“你来床上睡会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