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用担心了。
沈珺故一路疾驰,几十公里的绵延山路硬是让他开出了一半时间内。
导航直接带着沈珺故的车抵达了市区最大的医院。
而这个时候,南言浑身绵软无力,出了一身虚汗,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沈珺故用车里他的一个毯子把南言包起来,又给自己戴了个口罩,一路横抱着南言进了医院。
南言全程迷迷糊糊的。
她感觉自己有些间接性耳鸣,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眼前模糊的身影一直来来回回,医生护士在说什么,她听不太清。
“患者目前的情况是高反加发烧。”
南言耳鸣消失的时候,听见医生严厉的声音。
“这种情况要通知家属,患者家属在么?”
家属?
南言刚想说,自己没有家属,就听见沈珺故沉稳的声音:“我就是,您直接和我沟通就好。”
“你与患者的关系?”
沈珺故似乎沉默了几秒。
“夫妻。”
他咬字清晰。
南言还想听,可她身体坚持不住了,闭着眼昏睡了过去。
身体和精神都快陷入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