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棍子丢了,毛不思的半条命也丢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那个遇事都笑眯眯的小姑娘脸上看到那么绝望的神情。
她几乎翻遍了整个毛家和刘府,可孟祥呈收掉的东西,是不会轻易被寻到的。
我去寻她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三日,她还在哭,哭的那么伤心。
她抱着膝盖,脸埋在手臂里,声音透着难以明说的委屈,“我回不了家了。”
这场低气压持续了月余,后来不知是她想通了还是如何,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隔三差五的往我身边凑。
与其说是讨好,不如说是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可与兄长来往的书信,边境的电报,各家盘根错节的消息,甚至有不少与她们家有关的,都被我放在了明面上,她却是连个正眼也没瞧过。
我知道府里没人喜欢她,她的处境亦很艰难,可除却刚开始的那段不快,其余时间,她总是开怀的默默准备着什么,偶尔我也会借着母亲的名义送给她一些上好的布料和新奇的西洋玩意,她扭头就让人收在了箱子里。
她的箱子很大,装满了她在这得到的一切,包括她父亲送来的几盒子小黄鱼。
我知道,那些她都不是顶喜欢的,她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