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不思扭头,她生气的时候眼睛总是瞪得圆溜溜的,像只胖松鼠,虽然这只松鼠比他在长安酒店初见她的时候瘦了许多,原本圆润的下巴也有了瓜子的形状。
也似乎是从他们成年后再次相遇起,大事小事风波不断。
遇到他之后,她一定很累吧。
他快两步追上毛不思,手臂一环,就搭在了毛不思的肩膀上,他弯下腰,眼神与她平视,笑眯眯道,“免费的烤串,谁说我不吃。”
“你把胳膊放下去。”灯光把俩人的影子拉的极长,毛不思往外靠了两下,又被马明义拉了回来,不满道,“热。”
“哪里热?准是你在北川被冻习惯了。”马明义的声音挂着笑,“待会我一定要叫最贵的串。”
“随你叫。”毛不思一副我很大度的模样,小声嘀咕着,“烤串贵能贵到哪里去?”
夜空下,奔着烤串前行的人忽然停下了脚步,“马明义,你带钱了么?”
“不是说好你请客的吗?”
“我包忘在你祖宗家了。”
“……”
“再说,我只说了请客,又没说要掏钱。”
“毛毛,你这脸皮见长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