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走过的路。
他把这一切,都对毛不思洗脑成是三爷对自己不满,三爷身上有他的影子,三爷是他的一部分。
只要毛不思眼里看到的那张脸是马明义,只要毛不思心里认定那个人就是他的一部分,这就可以了。
“距离。”毛笔染了重墨,落在纸上,浸透纸背。
他从不跟三爷交流,这么久以来,无非两句对谈而已。
“唯求一人心。”这是他的底线,他亮给了三爷。
“君子一诺。”这是三爷对他的许诺,换取他与他之间的平衡。
这夜,他没有留在毛不思房中,也没有回东院,而是一个人默默地在寒风中走到亭中,坐到天色渐渐变得灰白,才离去。
三爷病了,病的很严重。
这是毛不思第二天张开眼,得到的第一条消息。
石榴站在她床边,说的口沫横飞,“说是这几日大爷那边局势不稳,城里头两位帅府的少爷又争的厉害,三爷肩上的担子压的太重,昨夜竟然在亭中思虑了一宿,这不,今早就病倒了,老夫人把城里有名的中医西医皆请了个遍。”
“真是……太不幸了。”毛不思哼哧半响,也没想出个妥贴的词来形容当前的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