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战况如何?”
这是,禁足令,解禁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白瓷的茶杯落在黑色的乌木上,溅出了几滴水印子。
“三爷昨晚宿在了三夫人那里。”林婆子弓着腰,把早上珍珠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夫人,“今早,也是吃完早饭,才出府的。”
“他往日里不是从不踏足西院的么?”老夫人握着帕子,拭了拭嘴角。
“说来也怪,三爷这些日子不是好荼靡之音么,想来是府里貌美的戏子来多了,惹得三夫人不悦,去东院大闹了一番。”林婆子立在老夫人身侧,“三爷便静了下来,昨日太阳将落山,三夫人便差身边的石榴去寻了三爷,这戏台子便没搭起来。”
“夫人。”林婆子屏退左右,把声音压了又压,“您说,是不是真应了当初那道士的话。”
此女变了命数,是度人之人。
“若不是她能替我儿挡劫,此等女子,哪里配得上我儿。”事后,她专程去请了闭门不出的高僧卜算,只能算出刘寻命有一劫,其余的,再推算不出,这才默许了那个商贾之女入门。
“那可要请三夫人来一趟?”林婆子年岁大了,眼角生满了皱纹,“您老人家也好提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