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然的搭在扶手上,像看笑话一般,“夫人这戏做的可不真,比起当初你和岳父大人设计我那场,差的太远了些。”
“胡说,谁陷害你了!”毛不思对自己高尚的品格还是十分自信的,别说十几岁的时候,就是几岁的时候,她也不可能跟别人狼狈为奸,死皮赖脸的算计别人。
“当初我二哥也在那条船上,要不是你用那棒子施了法引我过去,依着你外室女的身份,指什么能嫁给我当夫人。”他至今都记得那日,他刚踹门而入,就见他二哥坐在窗边被一脚踹下船,伴随着扑通一声掉进河水里。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瞧见他,一拉衣领,就笑眯眯地奔着直直的冲了过来。闭眼前,他只看到了她手里握着的幽蓝的棍子。
第二日,他还是被毛家老爷哭天抢地的悲嚎声吵醒的,自己有没有做什么,他清楚得很,而开商行的毛家是个什么德行,他更了解不过,那是吸血的水蛭。
“给你瞧样东西。”昨夜的小姑娘卷着一床被子,张着嘴打了两个哈欠,衣服整整齐齐的穿戴在身上,她撸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朱砂,神秘兮兮道,“听说这个时代的女孩都要点这玩意儿,我也就自个点了个。”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小姑娘再次举起了她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