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到的。”白的的绸缎包裹着她的皮囊,裙底将将盖住大腿, 耳朵上挂着副翠玉坠子, 这副打扮是她偷偷路过西城的高楼,跟站在门口往里拉人的姐姐学来的。
“你是窑姐?”正经人家的姑娘不会大半夜的穿成这幅样子追着男人乱跑的。
“什么是窑姐?”她反问, 不料却换来了对方的张口结舌。
“对牛弹琴。”男人不再理她, 继续埋头前行。
“喂, 你真的要去送脑袋吗?”她在墙外听得清楚,他还说要放血。
多吓人啊, 多疼啊, 就跟拔她叶子似的, 想想就觉得可怕。
“战火都烧到中原了。”男人猛地停住, 吓了跟在身后的人一大跳,“抢你钱财,屠你同胞, 但凡是个男儿,岂有躲着忍着的道理。”
她被他满身的怒气震撼道,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隔壁的迎春花每日都要占她三分地,抢她的养料,遮她的月光,让她越开越丑,自己怕是也要跟她拼命的,这么一想,也就觉得掉把叶子不是什么大事了,“是这么个理。”
“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她不乐意了,明明是他打翻了她的碗,怎么还有脸嫌弃上她了,“莫说是个人,就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