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头在马明义手中,一使劲,头发丝连着头皮都疼。
“今早有鲍鱼玉米蒸饺,每人一次限拿一份。”
“这关我什么事,我又不爱吃。”
“我爱吃。”马明义捏着毛不思的花苞晃了晃,落下了几根碎头发,“你替我排队去。”
“过分了昂!”毛不思不乐意,指着前方快他们几步的马明丽,“你怎么不让明丽姐去。”
“我欺善怕恶。”好有道理,无法反驳,毛不思被马明义不要脸的承认噎的哑口无言。
马明丽走在前方,听得太阳穴直突突,什么叫‘怕恶’,她哪里恶了?但转念又想到这不过是马明义哄着毛不思不去偷听的伎俩,也就不好意思多说什么,权当默认她就是那个恶人。
昨晚的事情,是他们和毛方林之间的秘密,毛方林既然不想让毛不思知道,自然有他的打算,马明义也不好越过人家父亲说些什么,只好让事情顺其自然的发展。
“仙姑可知我想求什么,问什么?”房间里少了几个人,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和小仙姑。
“自然。”小仙姑在空中画了道符,示意毛方林用朱砂在黄色符纸上誊下。
“那还请仙姑指点一二。”毛方林执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