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眼前出现的人影仿佛是她眼花产生的幻觉。
“难道是我退化了?”没道理啊,以往她总是能够敏感的捕捉到那些奇怪的东西,就像抢占了她老巢的婴灵,也是隔着老远她就能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子死气,初一挠着额头自语出声,“是不是平日里可可闻多了,五官不敏锐啊。”
“既然这样,以后就少煮几倍可可给你。”张博尧开着玩笑话,中午的奶奶庙整个都曝露在阳光下,他跟初一朝夕相处了大半年,对于她们的习性也多少有些了解,惧光似乎是她们的共性,“这么大的太阳,就是有东西,也得等到半夜才敢出来吧。”
“这倒也是。”初一这么想想,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她缩成小小一团,打了个哈欠,“你快找个暗些的地方,放我出来。”
前院是花树,后院则供奉着无名的一栋等人高的泥像,泥像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传统的服饰,五官因为岁月的洗礼而模糊掉,看不清长相。
泥像的正中间摆着香炉,烟灰堆起尖尖的小山,旁边供奉的瓜果点心也早就不新鲜,看上去颇为萧条。
张博尧里里外外走了两遭,也没明白这座庙到底是求什么的,只认真寻了个背光的角落把初一放出来。
“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