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楂糕,被妇人习惯性的摆在自己身侧。
毛不思和马明义对视一眼,立刻又把目光收回来。
就见方才坐在书桌前的小姑娘跟着他们一起入座,坐在了青绿宽口碗面前,正对着马明义。
这顿饭,吃的马明义头皮发麻,根本尝不出饭菜的味道,每一口都像一团棉花塞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妇人话不多,只偶尔和他们聊上几句,问问他们是哪里人,多大了,干什么的,毛不思只一一作答。
“现在清洁工都招小姑娘了,时代真是变了。”妇人听毛不思是做清洁的,只笑着给她夹了段鱼肚子放到她碗中,“赚钱都不容易啊。”
“是啊。”毛不思吃着鲤鱼肉,味道鲜美,很合她的胃口,指桑骂槐道,“偏偏还有没良心的奸商,欠钱不给。”
她口中的奸商,指的自然就是马明义了。
只是现在的马明义,满脑子满眼都是对面死去的小姑娘,全然没有精力和毛不思斗嘴。小姑娘的胳膊惨白,偶尔还有乌黑的血液从身体里涌出,然后再被她按回去,怎么看都不适合吃饭的时候接触。
米饭还剩下大半碗,他就吃不下了,妇人心细,见马明义一个大男人,吃的还不如姑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