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都太弱了,她倒是一死解脱了,也不想想爸妈该多伤心啊。”烟城今天凌晨四点发生了一起跳楼案。
案件的主角是烟城师范大学的在读学生,貌似有些心理问题,半年前办了停学手续,父母也带着她看过好多心理医生,奈何怎么都治不好,经常莫名其妙的说些诡异的话。
毛不思和马明义坐在烟城二十六中巷口的早餐店里吃着馄饨,就听旁边几个人刷着手机,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凌晨发生的案件。
“她前段时间还在二十六中门口烧纸,大半夜的,学校周围又都是花树,要不是保安被火光惊醒及时报警,怕是那一片都得被她烧了。”
“我听过这事。”隔壁桌的年轻人塞了口面条在嘴里嚼着,“好像是农历七月十五,拜鬼的日子。”
“停、停、停,别说了,怪瘆人的。”男人搓搓胳膊,毛不思看着他抬头喝下了最后一口汤。
“喂,你觉得呢?”马明义吃着小馄饨,那套据他说上万块钱的裤子,看上去与这家小小的馄饨店很是相称。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毛不思扭扭屁股,离着他又远了点。
“你不掐指算算?”
“我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