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咱们靠海吃海,又不指着椰子赚钱,只有疯长的时候才卖些去对岸,不然留岛上也是浪费。”老村长走在前面,拐敲着地面,底部不知在哪里染了淡淡的灰白。
晚上吃过饭,毛不思本想着出去走走,谁料老村长死活不让,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半响,才把她和马明义又送回了二楼。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半山腰上的祠堂。”毛不思不知是不是晒的太久,莫名的口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茶,才抹抹嘴,往马明义旁边蹭了蹭,“你上次来的时候那里边有什么?”
“不知道。”马明义靠在沙发背上,茶杯在他手指间转来转去。
“你朋友不是闯进去了么?”这件事不止村长,连孟朗都暗暗的交代了遍,可见他们当时没干什么好事,铁定得罪了人家,连带着今天遇到的人对他俩都疏离的很,“你跟我讲讲。”
对上毛不思圆溜溜的大眼,马明义这才撑起身子,胳膊肘落在膝盖上,把两年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毛不思理了一遍,自从登岛以来,这事他也来来回回的想过不少次,可就是没什么头绪。
那是两年前的盛夏,他从国外回来,台品国际家的宋令阳非要给他接风,拉着那群狐朋狗友搞了个海上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