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在哭,嗓子都哑了还在哭,陈杨知道他遭受了 很大的痛苦。
妇女对男人说:“舌头不要减,会说话的比残疾的贵,你又忘了?”
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腹部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吱吱呀呀地叫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妇女又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陈杨回过头去看他,正好迎上了他淬毒的目光。
“那怎么办,他很烦。”男人面无表情地说。
妇女想了想,说:“你可以剁他一根手指头,他疼了就知道老实了。”
“真他妈最毒妇人心。”陈杨骂道。
男人没有理他,而是对妇女点了点头,然后从地上把陈杨的匕首捡起来,一只脚踩住了陈杨的手臂让他不能动弹,一只手在陈 杨的手上比划着。
陈杨没法反抗,只能闭上眼睛。
少一根手指头,自己还能够做什么?陈杨默默地想着。
赵涛那个组织会不会不要自己了,那自己的目的什么时候才能达到?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到来,陈杨听到了一阵声音。
他可能是耳鸣了,陈杨想着,不然怎么会有警笛的声音响起来。
陈杨睁开眼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