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并且以后应该也会会这么做下去。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有的理由说出来,就需要人把自己跌伤口撕开来,然后展示一边,那是一种痛苦,陈杨宁愿封存自 己跌痛苦,然后当个怪人。
陈杨不说话了,保姆见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叹了口气,回来自己的房间。
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杨一个人,空空荡荡。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那上边有水晶吊灯,陈杨不止一次地吐槽过,这个是陈国栋的审美,陈杨觉得这很像是一 个暴发户喜欢的东西。
但是陈杨从来都觉得自己就是暴发户的儿子,他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他算是富二代,自己的父亲是富一代,也是个从泥土 里挣扎出来的暴发户。
陈杨自嘲地笑笑,有什么区别呢,他都是一样的。
他在那里都是一样的。
手上的伤口因为药水的作用隐隐作痛,那是一种刺痛,有时候陈杨觉得那种感觉已经深入骨髓了,痛的让他恼怒,但是他家惊 奇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头不疼了。
陈杨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却是没有感觉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