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平常一样,普普通通上课,回家后吃饭睡觉,也不耽误事。顾元泽比她忙,郑楚知道他在忙什么,因为外边来信了。
这地方是真穷,还没拉电线,没有电话,电视机也没有。学校有电,但供应时间不长。
郑楚刚来的时候,一点都不习惯这种相当于回到七八十年代的生活,过了很久才慢慢缓过来。
寂静的深夜中不时传来猫狗叫声,郑楚关上窗子,房间里点着煤油灯。
夜色慢慢深了,她放下手中的笔,把批改完的作业放在一旁,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哈欠。
乡里人虽然敬重老师,但对教育并不怎么重视,觉得读个小学初中,会写自己名字就足够,别的奢求不上。
郑楚没有那么大的责任心,但好歹是教了几年的学生,平时会多说几句。
她直起身体,把抽屉推回去,之后盖上煤油灯,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郑楚起身揉揉眼睛,轻轻捶了几下酸胀的背,月亮遮挡在乌云之中,没露|出一丝干净的银辉。
她抬手脱下睡裙,露出莹白的身体,然后又摸黑把手上的睡裙挂在床旁边的衣架上。
郑楚习惯裸|睡,身体被束缚的感觉很不好。她最开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