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着和她靠近。
可最大的受害者不是林砚维自己，而是这个傻傻不愿放弃的沈歆研。
只是现在去弥补还来得及吗？
林砚维抬起头看向梁易槐身后的沈歆研，而她也正看着自己。
他能不能读懂她眼里的真心和坚定，她能不能读懂他心里的内疚和自己一直没有发现的爱。
“你醒了？”林砚维直接绕过梁易槐，坐到了沈歆研的身边。声音轻柔的，让人听了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恩。”沈歆研点了点头，又询问道：“奶奶怎么样了，她醒了吗？”
林砚维伸手握住了沈歆研搭在腿上的左手，说道：“奶奶现在很好，丁妈在照看。”
“砚维···我，本来是想去给你和奶奶买粥的，可是没想到竟然在路上晕倒了。”沈歆研害怕林砚维不开心，赶紧解释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可能生气！”林砚维摸了摸沈歆研的额头，用手指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这个傻女人，自己都累成这样了，却还在担心着别人，从来都不知道心疼自己。想起沈歆研这么多年所做的事，林砚维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以前，面对她的示好，他总认为这是伪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