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要求?!”,梁易槐揉了揉她的头发,自然地撑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扣在自己的臂膀之下,“就不能吃点好的?!”
就算她想吃五洋鳖九天月,他也会给她弄来!
可沈歆研却摇头,“人在他乡,最难将就的是我的胃!想死家乡的小吃了!赶紧带我去吃!”
“行,走吧!”
两个人并肩而行,十指相扣,如小时候一样的亲密无间。
只余下身后沙滩上那两串深深浅浅交织在一起的脚印.......
沈歆研在老家香洲玩了一个星期时间。
年轻的时候,人总是可以为了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抛弃自己的故乡——或许是为了爱情,或许是为了事业。
那时候总觉得故乡随时都在原地等着我们,永远不会改变它的模样。
可等到经年之后,再度回首,没有任何一处能够带来故乡一样的安全感和快乐的时候,却发现故乡已经不复记忆里的模样,就连它的四季,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
故乡,就成为了一个不可言说的疤。
回不去,带不走,连记忆也会变得渐渐模糊。
沈歆研坐上飞机,看着香洲市的夜色朦胧,忍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