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却突地抬头吻了他。
然后笑嘻嘻地告诉他,她其实根本就没病,只是为了吻到他撒的小谎而已。
从那时候起,林砚维就知道,这个女人很会演戏。因为看到她当时那痛苦纠结的模样,他几乎没有任何怀疑地就上当了。
那种被骗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他再也不会相信她!
“不是说报表要我签字吗?拿来吧,”他往后一靠,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和与之相关的任何回忆。
靖柏连忙递出鎏金的派克笔。
林砚维翻开文件夹,笔走龙蛇,最后遒劲有力地收尾。
靖柏嘴角抽了抽,“林总,您这签名又花样翻新了?”
“总得给二伯找点事做,让他老人家好好再模仿一段时间才不至于感到寂寞。”
靖柏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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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
外面的格子间很快清空,沈歆研从调香实验室里出来,揉了揉疲乏的眉心,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桌子上放着一个大的纸盒,是她让自己助理去家里找来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