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时候示弱不禁不能让对方怜悯,反而只会招致更大的羞辱,所以,她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示弱。
冷漠,是最后一道保护色。
门外有声音传来,是林氏的律师赶到了。
“林先生,需要起诉对方故意伤害吗?”
“告到他倾家荡产!”,林砚维声音冷如玄冰。
丛灵立刻抬手撞了撞沈歆研,压低声音,“你家林先生不错啊,欺负你的人他不会放过的!”
沈歆研一愣,旋即失笑。
跟欺负她没什么关系吧?纯粹是因为那个人伤了林家的面子,或者说,损坏了林家的利益而已。
她这样无足轻重的人,怎么会让他大费周章去报复?
一把拍到丛灵手上,“赶紧的,动作轻点!伤口处理好我要回家了。”
丛灵吐了吐舌头,“好。”
门外又传来律师的声音——
“林总,犯罪嫌疑人的资料,您再确认过目一下。对方姓——”
“你说姓什么?”,林砚维飞快打断对方的声音。
律师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姓。
沈歆研心口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窜到全身,拧紧了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