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老每一次见到他吹胡子瞪眼是因为什么了。
他说的这些话，甚至是直接擅作主张做出来的事情，甚至让苏瓷都忍不住的有些暴躁的情绪。
哪怕苏瓷很清楚，小九是来帮助自己的，也是为了自己好，虽然表达方式略微的有些问题，可是每每听到小九的毒舌，唯一的感动也是被驱逐的一干二净。
因为现在时间比较早，还不到签约的时间，小九直接的带着苏瓷来到了私人会场，里面嘈杂的声音几乎是贯穿了耳朵，让苏瓷也是忍不住的皱着眉。
“你瞧着要是有好看的，随时可以换一个男人啊。”小九拍了拍苏瓷的肩膀，像是感慨一样的说道。
好在现在赵老不在这里，不然的话听到这些话，早就气死了。
“九爷？”因为小九经常来，这里的人也是认识他，加上这个地方是私人会场，需要凭着身份进来，倒是对于保密性也是做的同样的好。
一个穿着很正常的女人走过来，她穿着裁剪得当的连衣裙，是碎花的，头发也是挽到了耳朵后，像是个清纯的女学生，可是莫名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苏瓷的秀眉拧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凭借着直觉来估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