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儿子,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苏瓷的脊梁一直都是挺直,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压弯,她固执的像是受伤的小兽,只能默默地****自己的伤口。
薄西玦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才会拿这一点来锢住她。
“你觉得打官司的话,谁会赢?”薄西玦的声音依然是哑沉,像是原先无数次一样,环着她的腰肢。
似乎只有她在的地方才能安心,薄西玦把下巴搁置在她的颈窝处,疲惫的阖眼,眼底的青痕只深不浅。
“薄西玦,你究竟想做什么!”苏瓷的情绪彻底的爆发了,扬着下颌,一贯的骄傲和恼怒。
可她面前的人却是锢着她的腰肢更紧,几乎要把她揉碎进了骨子里一样,“我要的,从头至尾,只有你。”
这样的隅隅情话,让人的心尖尖也是跟着一颤。
苏瓷的眼眶微酸,扬着自己的下颌,才没有让转着的水珠滴落下来,可是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她的心里似乎在叫嚣,也似乎是在警醒。
“那她呢?这么快你就忘记之前一直护着的人了?”苏瓷依然是忍不住的尖锐,想起乔蕴,浑身都是绷起来。
她从未忘记,那晚冰冷的水珠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也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