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胖墩哆嗦了几下子,才小声的道歉。
这件事就算是这样过去了,本来胖墩的妈妈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自己丈夫唯唯诺诺的样子,也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不是普通的男人。
怕是他们家根本就招惹不起。
“乖,以后有什么事情告诉我。”薄西玦的嗓音温和,轻轻地环着团子,说道。
团子的心情异常的好,很用力的点点头,表达一下自己的喜悦,笑容几乎要完全的洋溢出来了。
“我可以叫你爸爸吗?”团子的声音很小,可是苏瓷却是听到了。
苏瓷的秀眉一拧,语气也跟着严肃,“团子。”
两个字虽然短,可也是很有重量,径直的砸到团子的心脏上。团子还是比较害怕妈妈生气,闭着嘴不敢继续说话了,只是眼底隐约的期盼还是忽略不了的。
一直到团子进到学校,校门口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苏瓷才算是解释的说道:“团子是我朋友的孩子,他爸爸死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难免是带着几分迁怒才这样说道。
薄西玦微微的颔首,嗓音淳厚淡淡,微微的弯腰逼近她,每个字都像是陈酿了很久的酒,让人微醺,“你究竟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