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她,那是本能,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等着一行人慌乱的去医院的时候,乔蕴依旧死死地抓着薄西玦的衣服,声音断断续续的却是微弱的嗯哼,小脸煞白的没有了血色,“你……能不能……不要走,上次,像是之前……我真的好怕。”
薄西玦的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攥起,她已经被送到了急诊,却依然死死地抓着他不肯动手,快要失去焦距的眼里带着的却是哀求和痛楚。
乔蕴出国之前,有一次被薄西玦的宿敌拦截,她为了保住清白,也是从高高的楼上摔下去,那个时候他却不在。薄西玦心中的愧疚翻涌而至。
“我一直在,以后也是在。”薄西玦反握着她纤细的手,迅速的跟着一同进去。
门被关上,苏瓷的身体没力气的靠在墙壁上,整个脑袋都是嗡嗡作响,刚才她的丈夫拉着另一个女人,告诉她‘一直都在’,这样的感觉像是痛楚狠狠地蔓延了浑身。
薄夫人更是着急的转来转去的,手也是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手帕,像是虔诚的祈祷,在嘟嘟囔囔的,“可千万不要出现问题,千万不要出现问题。”
整个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的,身边也是有些声音,可是苏瓷现在却像是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麻木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