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吃了苦莲子一样,可偏偏说不出一句话。
“我还有点事,我必须得回去了,不然的话,没有我指挥着,那帮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白荀故作严肃的说道,顺便把刚才那个极具危险性的话题蹦过去。
薄西玦的薄唇抿成不悦的弧度,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却是一个字没说。
白荀哪里知道他什么意思啊,才自己身上把所有值钱的全都掏出来,就连最细碎的钢镚都放在他的手心里,可是薄西玦的面色没有任何的缓和。
“没有了?”白荀异常诚恳的说道,他连打车的钱都交出来了,总不能让自己脱了衣服,裸奔回去吧?
薄西玦嫌恶的看了一眼手里杂七杂八的东西,顺手丢到一边,薄唇微启,言简意赅的说道:“钥匙。”
原来是要没收主权啊……
白荀后知后觉的把钥匙也给他,突然心疼刚才自己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的行为,虽然杂七杂八,可是加起来也是不小的数目了,那个手表还是限量版的,今天才拿到。
“走吧,没什么事情以后可以不用来。”薄西玦依然带着温和的模样,只是在白荀的眼里,却是比阎王爷还恐怖。
“呵呵,那我就先走了啊。”白荀干